
【齊魯】文學的思考(散文)
我一直在思考,文學是什么?自己也一直寫,但對它的認識很膚淺。自從這幾天的培訓,我對文學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我查了許多資料,覺得這個定義比較好。它是這樣定義的,文學,是用一種用口語或文字作為媒介,表達客觀世界和主觀認識的方式和手段。按照這個定義,我們寫的都屬于文學,只是寫的東西能不能載入史冊的問題了。就像陳忠實的《白鹿原》、莫言的《蛙》、路遙的《平凡的世界》、霍達的《穆斯林的葬禮》、賈平凹的《山本》等等,他們都以歷史為主線,反映了當時人們的生活狀況及文化特色。
從這個方面,我們不難看出,好的文學作品都是來源于現(xiàn)實,而高于現(xiàn)實。就像霍達的《穆斯林的葬禮》,它講述了北京一個回族家庭六十年間的興衰歷史,該書以回族手工匠梁亦清的玉器作坊奇珍齋升沉起伏為主線,在歷史的背景下描寫了梁家三代人不同的命運變遷。表現(xiàn)了主人公追求理想和事業(yè),為完善自身素質所發(fā)出的蓬勃不息的命運意識,是一個愛情悲劇,1991年曾獲得第三屆矛盾文學獎。雖然韓新月的愛情悲劇反映了封建禮教對青少年心靈的毒害,但總的方面,這是一部勵志小說,表達了人們對美好生活的追求。
由此可見,一個好的作家站位要高,用習近平主席的話說,就是以人民為導向,挖掘出中國好故事,傳遞中國好聲音。這也是我們這次文藝培訓的主旨,不管是文學,還是美術,還是音樂,必須以人民為導向,反映出社會的真善美,傳遞一種正能量。就像塔城地區(qū)作協(xié)主席郭天成所說,塔城地區(qū)的文藝愛好者要以習近平新時代社會主義文學思想,挖掘出新疆好故事,傳遞新疆好聲音,讓疆外的人都知道塔城,并且愿意來塔城,這就是我們的目的,這就是文學的力量。記得2018年我們剛來新疆,學校讓我們到招金數(shù)字影城看了一部《遠去的牧歌》。雖然四年了,但我現(xiàn)在仍然記憶猶新。剛來那一年,許多內地的老師由于種種原因想離開托里。但是自從看了這部電影,他們決定留下來了。一直堅持到現(xiàn)在,并且決定為新疆的教育事業(yè)奮斗終身。這就是文學的力量。因為這部電影向我們展示哈薩克族牧民遷徙勞動之生活變化,展現(xiàn)在祖國邊疆上一代人的時代變遷,壯麗獨特,悠遠流長。同時,也向我們展示了哈薩克族人的淳樸和善良,也向我們展示了新疆的壯美山河,讓我們覺得,哦!原來新疆如此之美。更向我們展示了新疆的包容與開放,讓外來的我們有一種歸宿感。
在這次培訓中,辛老師強調,挖掘出塔城的好故事,傳遞塔城好聲音。他說,塔城不是沒有東西寫,而是我們缺少一個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比如,塔城有紅色的革命歷史,有不同民族的文化傳統(tǒng),還有瑰麗的自然景觀。最后,他號召文藝青年,拿出自己的筆,用眼睛去觀察,用心去感悟,一定會寫出塔城美的故事。雖然我來這里只有四年,但我對這里的文化有一定的了解。我想,以這次培訓為契機,把這幾天學到的知識認真消化,轉化為自己的動力,寫出讓自己,讓托里人民,讓塔城人民滿意的好作品。
不管是哪一個作家,都是以自己的故鄉(xiāng)為背景。這叫文學的沃土。比如賈平凹的作品都以我們陜西商洛背景,寫的都是發(fā)生在秦嶺山里的故事;再比如,莫言寫的都是高密縣的故事。所以,故鄉(xiāng)對于一個作家太重要了。就像新疆朋友調侃,你寫的作品都是陜西的,怎么不寫寫我們新疆呢?我無奈地笑笑,以后一定會寫的。我不是不想寫新疆,而是對新疆了解太少了。沒有了解,就沒有發(fā)言權。萬一寫錯了,會招來一系列麻煩。我記得一位作家說過,自從誕生那刻,就寫自己的故鄉(xiāng)。即使長大離開了,寫著寫著就回到了故鄉(xiāng)?,F(xiàn)在我可以說是托里人,也是塔城人,只要給我時間,一定會寫出托里的好故事,也一定會寫出塔城好故事。
寫作了這么多年,我對文學思考了不少,對自己也思考了不少。我呢,現(xiàn)在頂多算個文學愛好者,離作家的距離還很遠很遠;對于文學,了解的很少很少,頂多算個一年級的小學生。但是,夢想必須有的,用自己的筆寫身邊的故事,寫自己的心情,寫自己的故事,這也算對文學的執(zhí)著,對自己的慰藉。文學的“長征”路剛剛開始,我必須堅持,堅持到生命的最后。我想,這不枉來世間一趟,證明此生我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