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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菊韻】梁思成林徽因的得意弟子張連步與他的兒子小七(散文)


作者:錢小穆 布衣,285.70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5294發(fā)表時間:2018-02-02 14:56:20

【菊韻】梁思成林徽因的得意弟子張連步與他的兒子小七(散文) 小七舅最近在朋友圈曬他的生活狀態(tài)。他在南方以南的某個城市,一套房子帶有若干小垅田地,似陶淵明般田園生活 ,從容 、淡定 。如果我說這是心里最柔軟的地方?有友會皺眉 ,這明明是一方田地,我要說以下八個字,應該豁然開朗 。境隨心轉 ,像由心生 ?!睹缹W概論》說 :美 ,就是有用,有用才美。視頻中籬笆 ,老婆 ,與狗 。閑適 ,悠游 。倘余秋雨觀此又如何感觸?不再苦旅了吧。這讓我想到在七房撟的兒時無憂光景 ,炊煙裊裊 ,蛙聲四起 ,稻青香馨,露水濕鞋。紅塵陌上,可緩緩歸矣 。適者生存,天人合一 。?
   小七舅的網(wǎng)名是西江月。西江月執(zhí)筆一文《夢里水鄉(xiāng) 七房橋錢穆故居》,“自小生活的故鄉(xiāng)七房橋 , 地處蘇州和無錫兩市之間,語言接近蘇州口音。外婆姓錢,與錢偉長的故鄉(xiāng)同屬一個小村落,兩家的故宅相距僅隔百余米,其家族同出一脈。解放前屬蘇州市管轄,地處老閶門外;解放后現(xiàn)劃歸無錫市新區(qū)。在我幼時的記憶里,故鄉(xiāng)尤如下面所展示的那樣:寧靜、清麗又秀美。七房橋人杰地靈,文化底蘊深厚,人才輩出。由錢氏興建的家族慈善機構“懷海義莊”和紀念錢氏的“錢穆錢偉長故居”座落于村委嘯傲涇旁。
   遠近聞名的“泰伯鴻山”鮮食葡萄已形成了5000多畝的種植基地,年創(chuàng)產(chǎn)值600多萬元。依托千畝葡萄園區(qū),鴻山都市農業(yè)生態(tài)園就座落在中心地帶,集餐飲,娛樂,休閑于一體。而周邊的“鴻山遺址博物館”、“中國吳文化博物館”、“梁鴻濕地公園”、“中華賞石園”,更是一起帶動了生態(tài)休閑旅游地的知名度。夏季,一年一度的鴻山葡萄文化旅游節(jié)吸引大批游客前來。
   七房橋原本全村均為錢姓。外婆家的宅院在村西中部,宅門面河,河邊有一條形如現(xiàn)在二四磚一半大小的石塊鋪成、中間縱向鑲鋪350mm寬的2條長條石,道路橫貫村的東西。外婆家宅子東圍墻南面,是一座用柏木筑成的3垮木橋,東面好像是在三房里門前呢還是在五房里門前,有一座石拱橋,再東,記憶里還有一處石橋墩殘留,但這座橋在我有記憶起,就已經(jīng)塌了。
   在我家西面,還有一座小木橋,每座橋之間,相距都不到百米。我家橋下西側有用石條筑成的臺階至河里,這是供淘米、洗菜洗衣服用的。(小時候的河岸,整村全部由清一色的花崗巖條石筑堤,南方叫石駁岸。河的每處臺階石兩側間隔琢有拴船孔和各家各戶供排水用的條石板筑成陰溝孔,孔很大的,我小時候和小伙伴還一起往里面爬過。有的地方,我還記得有些拴船孔是非常講究的,是在距堤面約500mm處鑲有外挑出去、用花崗巖雕琢出來的龍、獸之類組成。村上有的人家門前還立有拴馬石和花崗巖旗桿座基,門樓兩側,設有抱鼓石。) 在這排房的北面是天井,也就是說是第二進。天井用小號老式磚橫立起來鋪成的圖案地面。
   在第一進5開間的兩側各北接一間廂房。廂房東西窗下臨天井一面,距地1200mm左右,裝的是通體玻璃格扇窗。窗下兩側對稱都有高約600mm左右的磚砌小花壇,種的是灌木類花卉,具體都是什么花?50余年過去,也已記不得了,只記得在磚縫里每年都會自己長出不少的雞冠花和鳳仙花出來,女孩子愛美,我記得常有比我大一些的女孩子過來摘一些鳳仙花葉,回去把葉子搗爛后敷在指甲蓋上,然后用碎布包好,到第二天,指甲蓋便被染成通紅的了。
   廂房北側是寬約1200mm的透氣小天井,我小時候里面有不少的沒用過的瓦,每到下雨天,在瓦逢里會爬出很多螃蟹。我那會還沒窗臺高,每逢下雨,就找根小竹棍,拴上一根棉線,在線頭上綁上一小塊磚頭疙瘩,站在凳子上,探出上身,像釣魚似的把小磚頭疙瘩放到大點的螃蟹跟前逗它,螃蟹也是很愛玩的動物,一見小磚頭疙瘩在它眼前晃動,它就會用它的鰲來夾,夾住后死死不放,這時候把它提起來放到臉盆里,等釣到一碗的時候,就叫外婆在做飯的時候放到飯鍋上蒸,蒸出鍋,蟹背蟹腳通紅的,現(xiàn)在想起來,4、5歲能記事的時候,真的很有意思。
   小天井北面是5開間的七檁高大正房了。中間是3間正廳,正廳為5架,與后面2架用屏板和門作隔斷。3間正廳面南全部為通體落地玻璃隔扇門,地面清一色用水磨方磚鋪地。兩側為臥室,臥室與小天井距地1200mm處,裝的也 是通體玻璃格窗。東西 臥室地面均鋪設木地板,后5架上方設有閣樓,屋面鑲有天窗,山墻為蘇式民居通用做法的五花山墻。東臥室北接南北向3間5架垮房作廚房,門窗面西。廚房東山墻北接5米圍墻,與圍墻相連的又是5間北房,不過這幾間房子相比前面2排來說,要低矮了些,門窗也是普通民居的款式。盡西面那間,沒設門窗,只是在北墻上開了個后門。聽老人講,那是萬一遇到兵荒馬亂或有強盜過來,在前門出不去的時候,可供后門逃難之備用的。???
   ??河邊是石駁岸,有很好的河灘石,石駁岸石有懸挑拴船孔,河后是石鋪路,路上有栓馬石和二墩旗桿石,路北是小穆外公家大門廳。前文所言 “ 村上有的人家門前還立有拴馬石和花崗巖旗桿座基,門樓兩側,設有抱鼓石?!?這有的人家即是小穆外公的直系祖宗錢湷 , 清代將軍 , 文武全才 , 因軍功清帝賞賜三代為云騎尉 。 小穆外公家和我家中間,還夾了一宅二進房子,(以前也是小穆外公府上的,解放時分給阿桂和陸才根家了,前宅分給陸才根他爸,后面那宅分給阿桂)。小穆外公家是很大的一處宅弟。 能對小穆家舊宅布局還能有所記憶的參考人員:陸才根,介仁他姐姐,沈菊生,沈進元,錢子野等 ?!??
   西江月很低調,只談七房橋,也談錢氏家族。他亦是七房橋錢氏家族的外甥 ,長期生活在無錫七房橋,成了七房橋的兒子,七房橋是他的故鄉(xiāng),第一故鄉(xiāng)。
   小時候常到小七舅家玩耍 , 小七舅父親 , 東北人 , 生前為某省建筑研究所高工 , 大學名教授 。據(jù)說文革中關“牛棚 ” , 是個 “反動學術權威 ” 。小七舅是給他舅媽趙某做兒子的 , 因此他兄弟姐妹中唯有他沒怎么讀到書 , 其他都是國家干部 , 他的前途被耽誤了。小七舅與我舅是同學 , 他什么親戚是我媽的干媽 , 所以多重關系成了我舅 。 小七舅們是七房橋內的外姓人 , 但永遠是七房橋人 。因為那里的橋 , 那里的水 , 那里的一草一木 , 那里的人 ,無形中被深深地打上了情之鉻印 。
   小七舅不愿談他父親張連步,但有人談,甚至還有文章 :《梁思成高徒——撫順人張連步》
   1909年出生于撫順縣營盤,1929年考入1928年8月從歐洲歸來的梁思成、林徽因夫婦創(chuàng)建的中國第一個建筑系---東北大學建筑系,師從于梁思成、童雋等導師。九一八事變發(fā)生后,隨導師梁思成等被迫流亡北京。不久,上海方面誠邀梁思成等前往,張連步遂同導師一行到了上海。在中國營造學社又得到劉敦楨的器重和指導。
   1933年大學后,先后在上海、杭州、江西、云南、貴州、重慶、四川、陜西、甘肅、青海、寧夏、新疆負責過無數(shù)的大型軍事、工業(yè)和民用建筑、古建、園林的規(guī)劃、設計、施工及新工藝新技術的研發(fā)和杭州西湖景區(qū)的景點修繕。
   西安解放前夕,張連步受習仲勛同志的重托,負責帶領工人糾察隊冒著炮火和敵特的破壞安全保衛(wèi)了西京電廠,為解放軍進城后的社會秩序和正常的生活、生產(chǎn)做出了貢獻。解放后,歷任西京電廠、西北電力建設公司土木課課長;西北工業(yè)部西北建筑公司、西北行政委員會建筑工程公司付處長、付總工程師;中國人民解放軍建三師代理付經(jīng)理;建工部蘭州工程總公司、建工部第三工程局、國家建委第七工程局付總工程師、西北工程管理局付總工程師、西北工學院教授等職。1951年人民日報發(fā)表社論樹他為“工程技術人員學習的榜樣”,受到毛澤東、劉少奇、周恩來、鄧小平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的多次接見。去世后,骨灰入八寶山室內 ,如同梁師 。
   小七舅對此淡淡地回答,以網(wǎng)絡上公開信息的為準吧。
   “ 輾轉反側不能入眠,西安,北門里,小南樓,承載著我對親人的眷戀,是我快樂、安心的源泉,是我心的歸宿。小南樓拆了,我的靈魂被連根拔起拋在荒野。外公住在那里,外婆住在那里,他們是我唯一最愛的親人!我一生最幸福最快樂點點滴滴的故事都與小南樓有關?!?” 據(jù)我外婆說,張連步(粱思成弟子)和老婆去七房橋看望兒子,他常在錢穆故居前那條叫嘯傲涇的小河里游泳。而江南人常常游泳與洗澡融為一體?;蛘咚嗍侨豚l(xiāng)隨俗?這是張連步的外孫女的文章《我的外公》一段摘錄和小穆外婆生前的回憶,從點滴中可以看到一個鮮活的慈祥的隨和的高級知識分子老人的形象,也從側面了解到了小七舅的父親與其母親 、其他家人 。
   西江月,原為唐教坊曲,后用作詞調 。宋蘇軾《西江月·世事一場大夢》: 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夜來風葉已鳴廊。看取眉頭鬢上。酒賤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中秋誰與共孤光。把盞凄然北望。這首詞反映了作者謫居后的苦悶心情,詞調較為低沉、哀惋,充滿了人生空幻的深沉喟嘆。西江 ,珠江水系干流之一 。小七舅應該在西江流城客居多日,與其說他深深為當?shù)仫L土人情所迷,不如說他鐘情于中華文化之天人合一,閑適,悠然。拿得起,放得下。
   小七舅姓甚名誰 ? 姓張是亳無疑問的 。什么職業(yè)呢?算是子承父業(yè)。學歷,則是自學為主。至于與習家 、梁家交往如何,公開的信息,未搜集到 。道聽途說,不足以為憑 。??
   七房橋人方言是吳語,這沒錯。那么到底他們說蘇州話還是無錫話 ? 長期生活在七房橋的小七舅,說一口七房橋話,他給出了答案 :偏蘇州話 ,通俗地講是小蘇州話。于是錢穆鄉(xiāng)音的問題迎刃而解了。
   小七舅 ,個子不矮也不高,清瘦倒也不致于如效荒島瘦似的徐志摩,說話慢條斯理的,一口溫婉的小蘇州話 ,精神矍鑠 。平輩喚他小七 ,故名思義,在家里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七。平凡的小七舅,平凡而安逸的生活,折射出的是人生旅途的曲折,時代在曲折中前行,而社會則更加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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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小七舅的生活頗為愜意,他心中最柔軟的地方是對七房橋的回憶。念念不忘的鄉(xiāng)音。熟悉的老宅院,記憶中的鄉(xiāng)親,至今還會涌起于心頭。童年的點點滴滴,依舊歷歷在目。曾經(jīng)的一切物事人非,關于父輩,所有都隱于歷史的風煙之中。小七舅談來已是風輕云靜,波瀾不靜。多的是從容淡定,世事洞明皆云煙,一切已化為記憶存于心底。那些七房橋的老人與故事掩于其間了。推薦欣賞【編輯:楓魂帝星】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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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楓魂帝星        2018-02-02 15:08:00
  感謝小穆老師賜稿菊韻,問好冬祺
拈月為詩,清靜做文
2 樓        文友:葉雨        2018-02-02 19:27:36
  淡定從容才是最美的生活態(tài)度。
文學陶冶情操,文字凈化靈魂。
3 樓        文友:錢小穆        2018-02-03 12:54:00
  感謝文學編輯楓魂帝星的精彩點評。
4 樓        文友:錢小穆        2018-02-03 16:17:34
  小七舅參與蘭州體育館,蘭州新華印刷廠,蘭煉預制廠等建筑研究設計相關工作。負責完成了對蘭州五泉山、白塔山古建筑合同項目內的古建筑測繪;負責完成了對蘭州雁灘公園“翠雨風荷園”和“引大入秦”紀念公園、皋蘭石洞寺的規(guī)劃設計;負責完成了“中國古建筑全覽”一書中甘肅部分的組織編輯工作。
5 樓        文友:遠近        2018-02-03 18:42:51
  生活是沉穩(wěn)的,才會是平安的。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6 樓        文友:錢小穆        2018-06-20 05:14:01
  錢小穆獨家轉載 :【酒泉衛(wèi)星基地】這6個字,深深地刻錄在每個中國人的心中。同樣的,我對這6個字懷有更深的情感。我家3代人從基地建設、火箭設計、生產(chǎn)、試驗這條鏈,在茫茫大漠深處的這塊神密之地,先后曾在那里工作和付出過的家父、由于幅射等因素患癌癥也永遠的離開了我們的二哥,從事生產(chǎn)的嫂子和設計的姐姐均已退休,兒子亦由基地司、政部復員,侄女還在航天院繼續(xù)工作。西江月本人亦有幸為神5及以后組裝而建的“垂直總裝、檢測大樓”(即下面的圖片建筑)去做了《工程質量檢測》。一一 西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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