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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丹楓】走,到冶戶川摘杏去(散文)


作者:自然劉琳 布衣,202.00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1060發(fā)表時間:2025-06-24 13:08:18
摘要:原創(chuàng)首發(fā)

市作協(xié)郭珺主席發(fā)信息說,明天到冶戶川摘杏去。于是第二天早上,九個人,兩輛車,在市政府門前集合。8:30分,準(zhǔn)時出發(fā)。
   車子沿著108國道一路向北,經(jīng)過下峪口、上峪口,再向西穿過韓城龍門隧道。韓城龍門隧道,是農(nóng)民企業(yè)家李保平投資改造的。改造的目的是為了提升沿黃觀光路的通行能力和安全性。龍門隧道包括龍門隧道和桑樹坪隧道兩座隧道。龍門隧道全長2310米,桑樹坪隧道全長2035米。隧道里寬敞、明亮、干凈。那燈光,一行一行,隨著車子的移動,猶如一排排浪花向后翻卷,整齊、適度、舒服。第一次開車經(jīng)過的我,竟然沒有絲毫的恐慌和害怕。
   兩隧道間有露天段。宏恩老師說,從露天的地方出去,是懸崖峭壁,非常壯觀。他說他曾帶著他的騎行隊員在此拍視頻和照片。其他人看到照片后驚訝地說,“猶如到了中國第一險山——華山?!?br />   宏恩老師愛好騎行,他用兩個車輪,已經(jīng)碾壓完了韓城所有的溝溝峁峁?,F(xiàn)在,他把目光轉(zhuǎn)向外地。今年年初就騎行去了海南,前不久又去了陜南。他說,騎行真的上癮。一天不騎,總覺得缺少點什么。并且騎行完之后,都會吟詩一首,或者寫一篇小文。這不,他又來啦:“獨向云間去,風(fēng)吟伴我行。心空無物比,騎趣自悠生?!?br />   車子馳出隧道,向右通向桑樹坪方向。孫存福老師說,桑樹坪名字的來歷是因為以前桑樹坪一帶全部種了桑樹。后來由于地殼運動等原因,桑樹全被埋在地下。地下的桑樹經(jīng)過若干年的質(zhì)的變化,最后變成了煤,于是就有了桑樹坪煤礦。二三十年前的桑樹坪煤礦,是西北地區(qū)比較大的一個煤礦。聽說桑樹坪最早被稱為韓城的小深圳。
   孫存福老師又指著左手方向的一條溝壑說,這就是錯開河。
   早就聽說錯開河,今天才親眼目睹了它的真實模樣。其實,錯開河是一條河道,源于大禹治水的傳說。相傳大禹治水時,原計劃開鑿兩條河道:一條通往陜西黃龍山下川,一條通往禹門。
   大禹先開鑿了一條河道,洪水沒有順流而下。這時,天空中忽然出現(xiàn)一只大鵬鳥呼喊:“錯開河,錯開河,開西不勝往東挪?!贝笥砟苈牰B語,他就命令民夫再向東開鑿,鑿開了禹門即龍門,于是就有了龍門黃河,就有了河水奔騰破“門”而出,黃濤滾滾、一瀉千里的壯舉,又于是壺口瀑布的驚濤駭浪、大禹治水的故事、鯉魚躍龍門的故事,至今猶存。
   而大禹先開鑿的那條河,從此就被稱為錯開河。它猶如一位飽經(jīng)滄桑而被冷落的老者,靜靜地守護(hù)者它那古老的名字和傳說,一直延續(xù)至今。
   錯開河的上邊是懸崖峭壁,植被稀少??梢郧宄乜匆娨粋€洞口,忽然聽到“嗚”的一聲長鳴,抬頭,恰逢一列火車,呼嘯著從洞口進(jìn)入。寂靜的山溝,立刻活躍了起來。
   孫存福老師說,這條鐵路屬于蒙華鐵路。蒙華鐵路,現(xiàn)稱浩吉鐵路。它的起點為內(nèi)蒙古鄂爾多斯市浩勒報吉南站,終點為江西省吉安市吉安站,線路全長約1813.5公里,是中國“北煤南運”的重要戰(zhàn)略通道。錯開河,應(yīng)該說是這條鐵路線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見證者。
   川與河,本就是同一水系的連續(xù),川是河的上游,河是川的下游,二者不可分開。
   錯開河沒有水流,它已經(jīng)成了兩條山谷交岔處的廢棄河道。而沿著錯開河而上,冶戶川卻山谷蔥綠、小溪潺潺、小河湍急,宛如一幅幅美麗的畫卷。
   冶戶川,位于韓城市桑樹坪、王峰、林源一帶,是一道一百多公里的大川。它的源頭,是原始森林氣味濃厚的大嶺山脈。因其河谷下游煤鐵儲量豐富,歷代人民以冶鐵為生,故名冶戶川。據(jù)資料,韓城冶戶川的冶鐵歷史可以追溯到兩千多年前的大秦帝國,其冶鐵活動在漢、唐、宋、清等朝代均有記載。
   傳說漢武帝時期,全國設(shè)立了49處鐵官,夏陽(今韓城)就是其之一。夏陽當(dāng)時有冶鐵戶1000多家,而不勞而獲的官員就占300多戶。到了北宋年間,包拯擔(dān)任永興路都轉(zhuǎn)運使時,曾因鐵價過高而調(diào)查韓城冶戶川的冶鐵情況,并向宋仁宗上奏《請罷同州韓城冶戶疏》,提議改革官營鐵務(wù),降低鐵價和勞動強度。經(jīng)治理,韓城冶鐵戶剩下700余戶。清代和民國時期,韓城冶戶川的冶鐵活動也曾嘗試過私營開采,但由于成本過高而未能持續(xù)。
   而冶戶川這個名字,意猶未盡。
   車子沿著川道行進(jìn)。
   冶戶川,山青,水秀,林深,鳥鳴。
   打開車窗,陽光肆意地撒過樹梢,就像一抺朝氣,蓬勃了我的視線:清爽的空氣,儼然自然的氧吧,醉了我的心房。
   樹枝間,嘰嘰喳喳,啾啾嘰嘰……我分不清楚是什么鳥在叫,也不想知道那只鳥唱得比那只鳥好聽,只想靜靜地,享受這大自然的美妙樂曲。
   “哧溜”,一只松鼠,從我的車前飛馳而過,我本能地踩了一腳剎車?!岸6_诉恕?,后視鏡上的那幾個掛件相互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不由用右手輕輕捋了一下:掛件一個是小叔從湖南回來送的毛澤東主席的畫像,一個是大姑送的香囊,一個是小嬸端午節(jié)送到香包,還有一個是買車時小表妹送的吉祥物,雖然時間不一,顏色各異,造型有別,但它們都是在保佑我平安出行,一切順?biāo)臁?br />   車?yán)锏膸孜焕蠋熯@時候?qū)λ墒箢H有興致。益純老師說他有一年發(fā)現(xiàn)后院的核桃樹上核桃結(jié)的非常多,等到該收獲時卻寥寥無幾。一年后,后院無緣無故出來了很多核桃苗。他好氣又好笑。夏琴老師笑著說,“松鼠愛藏食物,可忘記大很,藏的核桃、松子等等,轉(zhuǎn)眼間就找不到啦。所以漫山遍野長出來的核桃樹、松樹等等樹木,松鼠的功勞是非常大的。”
   臨近村莊,路面比較寬敞。兩行白楊樹整齊地站立在水泥鄉(xiāng)村路的兩旁,挺拔的樹枝在高空相互交叉,把個路面打扮成了一個翠綠的樹洞,車子在樹洞里穿梭,“嘩啦啦,嘩啦啦”,這是樹葉在鼓掌嗎?我抬頭仰望,我故意放滿車速,是想回報這掌聲里的熱情,更想以一顆誠摯的心予以回贈。
   “叮鈴鈴,叮鈴鈴……”忽聽電話鈴響,是孫建國老師打給孫存福老師的。他問我們到了哪里?并且說讓車子進(jìn)酒廠,先參觀并了解一下酒廠的情況。
   孫存福老師家在坪頭,屬于桑樹坪鎮(zhèn)管轄,也是冶戶川的主人,他對這里的環(huán)境了如指掌。他說幾年前,這一路上的標(biāo)語、廣告牌上的字,是他騎著摩托車帶著油漆桶帶著他的愛人寫的。他在前面寫,他的愛人在后邊勾。我從后視鏡里,瞥見孫存福老師臉上布滿了微笑。這也許就是人退休之后,還能發(fā)揮自己余熱的一種滿足感吧。
   沿途,一個村子和另一個村子,相隔距離不遠(yuǎn),雷鎮(zhèn)村、雙廟村、陳家崖、沙咀頭、侯家莊、查場村……
   這些村的名子倒是讓我有些好奇?
   村邊上,凌霄花火一樣纏繞在樹干上,更像這里的人們,用火一樣的熱情,來迎接我們。
   在孫存福老師的指引下,車子拐向酒廠方向。孫建國老師早早就在門口等候,并遠(yuǎn)遠(yuǎn)就向我們招手。酒廠在一條路的頂頭,翠綠的竹葉,黑色的門柱,銀灰色的大門。大門右側(cè)“陜西越龍川實業(yè)有限公司”幾個黑體字,在金黃中閃爍著光芒。打開大門,寂靜、寬敞的院落里,三面木質(zhì)瓦房,“聽黨話,跟黨走”“擼起袖子加油干”書在墻面上。一面紅旗,高高飄揚在湛藍(lán)色的天空中。一位青銅老者,身披大紅花,右手提著酒罐,左手舉著酒杯?!疤煸烬埓ǎ櫾从褚骸眱韶Q行字,壓在酒壇子底下。
   老者是酒祖先人,是請來到這里的每一位客人品嘗美酒的。
   孫建國老師說:這酒廠建于2016年。廠長叫衛(wèi)軍鵬,冶戶川人。當(dāng)時生產(chǎn)“禹門春”酒時,原料是用玉米、小麥、大米、高粱,水源是沒有任何污染的靈官泉的水。他問誰喝過這酒?夏琴老師說她喝過,并說“這酒醇厚、柔和、香味濃郁,具有多種糧食的復(fù)合香氣,喝完之后會讓人久久回味?!?br />   建國老師說:這酒之所以醇香,除了純糧食為原料外,還有這里的水。水是“靈官泉”的水,經(jīng)過檢測,富含各種營養(yǎng)、礦物質(zhì)等微量元素高大23種。加上冶戶川林木蔥綠,空氣清新,空氣負(fù)氧離子含量極高,再加上海拔、濕度、溫度,適合釀酒、藏酒。
   他說,在歷史上,冶戶川有三次釀酒記載。第一次是西楚霸王時代的霸王酒;第二次是大唐盛世,設(shè)為民窖,開創(chuàng)冶戶川酒業(yè)歷史的巔峰期和長久期;第三次宋遼時期蕭太后,又開創(chuàng)了專人為其皇室家族、高官厚祿人喝酒的盛世,釀酒都設(shè)立專門機構(gòu),投入大批人力,在靈官泉周圍開設(shè)酒坊。規(guī)模年代各朝程度都不相同。2016年衛(wèi)軍鵬釀造禹門春,應(yīng)該算是第四次啦。
   據(jù)傳說,這里的水曾經(jīng)被稱為神水。說是小孩鬧肚子,舀一瓢水一喝,立馬就好啦。西楚霸王時候士兵在此休整,傷員使用靈官泉的水洗傷口,傷口就好的很快;士兵喝了此水,身體很健康。就連馬喝了,也非常健壯。
   2020年,為了發(fā)展更大的前景,衛(wèi)軍鵬接手了三糧液酒,禹門春酒就暫時不生產(chǎn)。這里轉(zhuǎn)型生產(chǎn)“林雀山泉”桶裝礦泉水。而今的“林雀山泉”礦泉水,銷量很好,口碑極佳。
   問起這里的村名?建國老師更是滔滔不絕。說史書上沒有記載西楚霸王過黃河到韓城,但是,這里的“侯家莊、霸王寨、雙廟村、靈官泉”等等地名、山名、村名,都和霸王有關(guān)。而且還有溝溝岔岔里壘起來的“完整、規(guī)模、氣勢”的石頭地,根本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夠做得到的。據(jù)考證,這些地,都為軍墾地。
   以此看來,我心中的村名之謎迎刃而解。
   人常說,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冶戶川的水土,讓冶戶川風(fēng)景優(yōu)美、人杰地靈、酒味醇厚。冶戶川的水土養(yǎng)育出來的水果,應(yīng)該也不會錯吧?
   這不,孫建國老師領(lǐng)我們走進(jìn)他的的杏園,品嘗這冶戶川的大黃杏的味道。
   杏園距離酒廠不遠(yuǎn),只幾分鐘的路程就到啦。
   車子就停在路邊。穿過掛滿綠色“鈴鐺”壓彎枝條的核桃林,遠(yuǎn)遠(yuǎn)就瞅見無數(shù)金黃的大杏,半藏在碧綠的杏葉當(dāng)中,有點“猶抱琵芭半遮面”的意思。走近,再走近,金黃的杏綴滿枝頭,陽光下泛著蜜色的光韻,微風(fēng)拂過,果香四溢。所有的人早已經(jīng)按捺不住誘惑,一手拽下樹枝,一手摘下一個,塞進(jìn)嘴里咬上一口,“哎呀”,滿口的香甜味,令人叫絕。
   宏恩老師個子高,他瞅見一顆很大而且金黃的杏,摘下來,掰開后讓我看。
   這杏啊,雞蛋那么大,金黃軟糯,皮薄肉厚,果肉細(xì)膩。湊近,一股淡淡的桂花的香味撲鼻而來。宏恩老師分給我一半,我輕輕咬了一口,酸甜適中,層次分明,汁液稠綿,味道豐滿。這獨特的口感,還是第一次享受。仔細(xì)再看,發(fā)現(xiàn)杏薄薄的外皮上,還有著星星點點的紅韻,令人欲吃不能。
   我不自覺地瞅了一眼建國老師,他中等身材,國字臉,戴著一幅深邊近視眼鏡,穿著一件淺灰色上衣,黑色褲子。脖子上搭著一條白色毛巾。此時,他正站在木質(zhì)的梯子上摘杏。他的上衣脊背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他一條腿弓著,搭在梯子的一格上,另一條腿踩在梯子的下一格,一只手扶著梯子,另一只手里抓著兩個金黃的大杏,然后慢慢轉(zhuǎn)過身,喊我接杏。我趕緊跑過去,雙手接過。他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臉上的汗珠,陽光下,發(fā)著亮光。
   建國老師勤勞善良、為人樸實,熱情好客,性格細(xì)膩。他酷愛讀書,喜歡攝影,愛好書法,熱愛生活。他是地地道道的冶戶川人,主管著當(dāng)?shù)氐缆返木S修、防護(hù)。他喜歡林木,每次進(jìn)山林,都會細(xì)心的觀察、記錄著樹林里各種樹木的一些變化。有時整理后被一些報刊雜志所采用。他還喜歡收集、整理當(dāng)?shù)氐娜宋?、歷史故事,經(jīng)常講給大家聽。這次相見,也一樣,他很高興。
   他說他年輕時候,當(dāng)看到漫山遍野的蒼勁茂盛的樹木時,總會情不自禁想,這里的水土這么好,要是種上梨樹、桃樹、蘋果樹、杏樹等等,結(jié)出來的果實應(yīng)該也會很好吃吧。于是,1992年,他就在自家地里(冶戶川盤池村),種了2畝杏樹。
   他人勤快,能吃苦,也善于學(xué)習(xí)鉆研,杏長勢非常好。
   他說:“咱這杏,是吸取冶戶川自然的養(yǎng)份,靠醋糖溶液除蟲,不上化肥,用的是農(nóng)家肥,天然環(huán)保?!彼€說,“由于杏成熟期短,不易運輸。后來,就用核桃樹代替了部分杏樹,杏園就縮小到現(xiàn)在幾十樹。現(xiàn)在,只要精心管理,每年沒有自然霜凍,基本上都有收獲?!卑胱谔葑由系乃呎舆呎f,臉上洋溢著自然的、開心的、燦爛的笑容。
   是啊,這香甜可口的、原生態(tài)的大黃杏,是他辛勤勞動的成果,更是他對美好生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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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這篇散文以“到冶戶川摘杏”為線索,將旅途見聞、歷史文化與生活情趣融為一體,既有自然風(fēng)物之美,也有人文底蘊之厚,整體呈現(xiàn)出豐富而生動的面貌。 文章不局限于摘杏的單一敘事,而是旁征博引,穿插了韓城龍門隧道建設(shè)、冶戶川冶鐵歷史、釀酒文化、地名傳說等大量資料。從大秦帝國的冶鐵盛況,到西楚霸王與當(dāng)?shù)氐臏Y源,將地域文化娓娓道來,賦予冶戶川厚重的歷史感,展現(xiàn)出作者對地方文化的深入了解與熱愛。以時間和行程為脈絡(luò),從出發(fā)、途中見聞、酒廠參觀到最終摘杏,層層推進(jìn),條理清晰。在主線敘事中巧妙插入宏恩老師騎行故事、孫存福老師的過往經(jīng)歷等支線內(nèi)容,豐富文章層次,使敘述張弛有度,避免平鋪直敘。作者善于捕捉細(xì)節(jié)營造畫面。描寫隧道時,“燈光猶如一排排浪花向后翻卷”;寫冶戶川風(fēng)光,“山青,水秀,林深,鳥鳴”“陽光肆意地撒過樹梢”,語言簡潔卻意境鮮活。對孫建國老師摘杏時的動作(“弓著腿”“扶著梯子”)、外貌(“脊背被汗水浸透”“汗珠發(fā)亮”)的刻畫,更是讓人物形象躍然紙上。通過記錄與同行老師的交流、孫建國老師的熱情招待,傳遞出對友人的情誼;對冶戶川山水、物產(chǎn)的細(xì)致描繪,暗含對這片土地的喜愛與贊美,情感表達(dá)不矯揉造作,貼合散文“形散神不散”的特質(zhì)。不失為一篇佳作。推薦欣賞?!揪庉嫞喊沧哟ā俊窘骄庉嫴?精品推薦202506240018】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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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安子川        2025-06-24 13:09:11
  感謝賜稿丹楓,問好作者,期待繼續(xù)。
2 樓        文友:自然劉琳        2025-06-24 14:21:04
  謝謝編輯老師!辛苦老師您編發(fā)!
3 樓        文友:顓孫宏恩        2025-06-24 20:26:17
  讀劉琳老師的《走,到冶戶川摘杏去》,宛如展開一幅徐徐鋪陳的冶戶川風(fēng)情長卷。其文筆細(xì)膩靈動,既有如工筆般的精致勾勒,將龍門隧道的明亮、錯開河的滄桑、冶戶川的蔥郁,刻畫得栩栩如生;又不乏寫意的瀟灑,三言兩語便將大禹治水、霸王酒等傳說融入其中,讓歷史與現(xiàn)實交相輝映。
   行文間,她以生動的筆觸,讓沿途的風(fēng)光、友人的談笑、杏園的甜蜜躍然紙上。諸如“陽光肆意地撒過樹梢,就像一抹朝氣,蓬勃了我的視線”,這般優(yōu)美的語句,將自然之美與內(nèi)心感受巧妙融合。而對孫建國老師摘杏場景的描寫,更是細(xì)膩入微,質(zhì)樸中飽含深情。字里行間流淌的不僅是對冶戶川的喜愛,更展現(xiàn)出她卓越的文字駕馭能力,令人沉浸其中,久久回味。[強][強][強]
4 樓        文友:自然劉琳        2025-06-25 08:48:25
  謝謝宏恩老師高評!相互學(xué)習(xí),每天進(jìn)步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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